他不敢上前,唯恐看到自己最不想见到的画面。
司俊风:……
她只是一个小秘书,打不过祁雪纯,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。
大概是因为,她能想到他给什么答案吧。
司俊风没说话。
“你说的是认真的?”
总之,祁雪纯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打靶自然要打靶心,擒贼就要擒最大的。
“你担心那不是药?”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司妈见到司俊风,慌乱的神色顿时平静不少,再看到祁雪纯,脸色又冷了。
说完她连喝了五六杯,辣得眼睛冒泪。
嗯,尽管她还很生气,但她不否认事实。
“当然是……我想亲手收拾袁士,结果你不也看到了?”他轻松的耸肩,眼波却晃动得厉害。
显然,祁雪纯不想跟她玩这一套。
她蜷坐在沙发上,抬起眼眸看他:“盒子里的药,你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