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像被在寒冬腊月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她惊慌失措的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……靠!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萧芸芸差点跳起来,“怎么回事?我表姐夫和那个女人真的有什么?”
她突然不敢面对沈越川的眼睛,移开视线关上车窗:“师傅,开车。”
先是恐惧,接着心安,最后,她在连续三台手术中结束了第一个夜班,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灵异故事。
当然,明面上,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,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:“我愿意。不过,不是用手。”
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萧芸芸干脆不想了,起身离开咖啡厅。
然而,哪怕这样想,真的离开的这一刻,胸口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。
这半个月以来,除非有推不掉的应酬,否则陆薄言都是这么早回家,哪怕还有工作没处理好,他也会选择带回家来。
沈越川示意萧芸芸放心。
“我撒手离开这个世界,给你妈妈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,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去处理。但是我知道,不管怎么处理,她都会十分辛苦,更何况她还要照顾一个刚出生的你。
萧芸芸只觉得一股暖意包围住她的肩背,不太自然的拉了拉肩上的衣服,一股淡淡的香水飘进鼻息里,和沈越川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。
苏韵锦实在是忍不住,高兴的蹦起来抱住了江烨:“晚上我们去吃大餐庆祝,好不好?”
“额……”萧芸芸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脑袋也短路了,想了半天挤出来一句,“表姐夫,你看着我,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过去的二十几年,他没有亲人,但他一样活得很好。
短暂的犹豫后,萧芸芸伸出手,翻开资料。
经济上出现窘况,江烨的状况越来越糟糕,苏韵锦一度要被压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