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她兴致高涨,陆薄言不便打断,坐下来享受她超群的厨艺。
江少恺已经进了电梯,苏简安也收回目光,跟上江少恺的步伐。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
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 沈越川笑了笑:“放心,他知道。”
下午下班前,苏简安特地上网浏览了一下新闻,果然陆氏面临巨额罚款的事情还是热门。 又过了一天,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,于是给他读报纸。
苏简安僵在床上,一动不动,不可置信的盯着苏亦承。 她几乎是冲向陆薄言的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