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假思索,本能的走到客厅,才又觉得生气。 于是车子开始往前开去。
“我就说,我就说,”傅云低喊,“你这个可怜虫,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,你还有什么脸面……你还不去找吗,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……” 话说间,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,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,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。
似乎一点也不比她少。 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”白雨语重心长,“婚姻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份责任,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,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,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看傅云的神情,立即警铃大作,伸手想要将程奕鸣面前的酒杯拿走。 “……你刚才说什么,”白雨忙着问他:“严妍也住在这里?”
程奕鸣点头:“好,三天之内这个人不来,我还住这个房间。” 她更在意的是,傅云其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