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,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?”白唐妈问。
“那可能办不到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因为这样的事,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“司俊风,不关你的事。”
同时她看了一眼钱包,确定里面还有现金。
迷迷糊糊之中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,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,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“我找我爷爷要钱,”被杨婶这么一激,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,“我要做药物研发,需要一大笔钱,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,你有意见吗?”
此刻,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。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“你不想减刑?”祁雪纯问。
“谢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快,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,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
再看这些女人得意窃笑的模样,她瞬间明白了什么,眼底的愤怒如火烧。
“司俊风,既然要约会,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