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,这两点对她来说,其实都不重要。
杨婶忽然很生气,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,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
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现在你知道了,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,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她预想中的场面不是这样的吧。
“先生,司俊风来了。”随着助理的说话声,司俊风走进了办公室。
“伯母,您真的别误会,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
她手中的电话被司俊风拿过去:“伯母,我们已经准备好礼物,正在赶回家的路上。一小时后能到。”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,对吧?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大家都来到了公司机要室里。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,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,但这时候没法追究,只能交代她,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然后蒋文劝说女儿,她有机会逃离,那就是去国外读中学。
“不吃饭就工作?”司俊风皱眉。
“就这么一瓶酒,今晚你不会醉。”
现在该说正事了。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