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一关心的，只有这个问题。

东子很快就拿完药回来，走到康瑞城身边低声说了句：“城哥，我刚才顺便看了一下，一切正常，没有发现穆司爵。”

接下来的台词，萧芸芸对着苏简安，实在想不起来了。

苏简安正在往锅里放调味料，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：“一回来就去书房了，不知道在干什么。”

沈越川刚刚睡醒，没有任何睡意，他也知道客厅没有什么好整理的。

距离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，天已经完全黑了，山脚下更是一片惨黑，伴随着风佛过树叶的沙沙声，饶是阿光一个大男人，都觉得此情此境有点瘆人。

他们只需要跟踪康瑞城，查到他选择了哪家医院，就可以帮许佑宁隐瞒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。

孕检很快，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，医生关掉仪器，对许佑宁终于有了好脸色：“好了，康先生，你和许小姐去等结果吧，大概需要等三十分钟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样的生活有多枯燥，可想而知。

东子把水端过来的时候，沐沐也拿着药下来了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你该走了。”

“嗯哼。”方恒像掸灰尘那样佛了一下衣袖，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，“非常好，这个家伙像传说中那么容易被激怒。”

深夜十一点，方恒的车子抵达公寓楼下，有人在门口等着他，一看见他下车就迎上来，说：“方医生，请跟我走。”

沈越川瞬间反应过来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：“芸芸？”

许佑宁皱起眉掩饰自己的窘迫，表情冷下去：“你不需要知道太多，回答我的问题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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