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

严妈不以为然：“他们倒想骗呢，也不看看谁才是千年的狐狸。”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没说什么。”可可黑脸。

程奕鸣立即起身，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，出了屋子。

她看清楚了，照片里的人手上有血！

严妍何尝没看明白。

“怎么，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吗？”严妈轻哼，“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，她虽然过来，但我们不在这里住。”
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
没想到，评委见程家为难她，想替她出气，最后让程申儿成了出气筒。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“严小姐，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。”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。

原来这就是品牌纪念款。

领导继续说道：“我在这里要特别表彰刑侦支队的白唐队长和警员祁雪纯，他们是这次侦破工作的功臣，我希望每个警员都以他们为榜样……”

白队怒声低喝：“玩心眼玩到我头上了，我们老虎多，不怕他调。”

程皓玟挑眉：“表嫂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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