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。
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,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。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,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。
韩若曦接过纸条塞进手包里,下楼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往外一看,车子停在警察局门前,她郁闷的看着陆薄言,“不是说我送你去机场吗?”
他可以忍。
她偏过头看了眼身旁的苏简安,她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。
然而,那句话已经在她的生活中埋下了祸根。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包间里的人全都愣住,正在交易的两人手上还拿着“货物”,闫队的枪口对准他们的脑袋,他们也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个动作。
但是她不一样,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,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,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,不能让警方看到。
“我来告诉你。”
但如果是韩若曦独占了陆薄言,她们不服!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可才刚刚挤好牙膏,突然一阵反胃,苦水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。
今天来接苏简安的还是徐伯,她回到家,还是只有刘婶几个人在忙,陆薄言……也许又要到凌晨才能回来。
“刚好七点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要不要再睡一个小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