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头大,“妈,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,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,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,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程子同一点也没兴趣知道,发动车子朝前看去。
“是你!”符媛儿认出来了,这人是她之前给子吟挑选的保姆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缝,一点点变白。
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,他跟你怎么说的?”符媛儿问。
穆司神交换了一下双腿,他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,“她拒绝了我。所以,你以为的她爱我,那是你的错觉。”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想想没什么好哭的,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,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“子吟。”她走上前,轻唤了一声。
是啊,有烦心事的时候,她喜欢来海边走一走。
她用筷子扒拉了一点意大利面,装模作样的吃着,脑子里想的却是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。
所以,她的“嫌疑”又多了几分。
程子同。
等她再回到之前和程子同一起吃饭的包厢,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