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

“良姨。”

“程总，项目组递上来的投资计划你什么意见？”于靖杰问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却见他偏头一直看着她。

“听你的，”严妍特别顺从，“你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的，带着媛儿来找你，你就告诉我们有关程子同的事情。”

她还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，此刻还能抱着他，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微怔，继而戒备的摇了摇头。

趁程子同在吃饭，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得了。
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她再度绕开他，快步往前走去。

他接着说：“我知道，是程奕鸣让你这样做的，既然如此，也没必要对外澄清了。”

程子同明白了：“你装着听她摆布，其实是想找机会反咬她一口。”

程子同略微勾唇以示招呼，大大方方在餐桌前坐下。

符媛儿见到爷爷，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，心慌顿时减弱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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