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富有磁性:“简安,以后别不听话。”
苏简安颤了颤,想了半天类似“不要乱跑”的话,不太确定地问:“有事找你?”
苏简安大脑空白之际吼出了一句:“给我摸算什么英雄好汉,有本事你脱了给我看啊!”
陆薄言说:“洗澡。”
据苏简安所知,陆薄言和庞先生交情不算深,庞太太突然说这样的话,有些奇怪。就像她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,她说的那些话一样奇怪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凝重的不安,深深地笼罩着整个田安花园,但苏简安和江少恺都没有知觉。
“江少恺啊!”苏简安老老实实地说,“这是他从N个前任身上总结出来的恋爱经验。传授给你,拿好不谢。”
“苏简安。”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