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“真的想听?”
江少恺倒水回来,见状敲了敲苏简安的桌面:“想什么呢?”
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
她只有三天的时间,如果不搬出来,而是在家里和陆薄言纠缠的话,多半会被陆薄言察觉到什么,就算她真的能瞒过陆薄言,这个婚也不可能离得成。
哪有人那么聊天的,记者穷追猛打,苏简安每次都巧妙的避过去,最终找了个借口拉着陆薄言走了。
导演见状,暧|昧兮兮的朝Candy眨了眨眼睛,“什么情况?”
“还好。”陆薄言端起酒杯,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他低头呷了口红酒,苏简安不确定那一瞬间是否有锋芒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,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,一阵寒风吹过来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不可能,不可能这么巧,也不应该这么巧的!
“……”
“陆太太,陆先生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事先知情吗?还是说……”
“能做的、该做的我都做了。”长久的沉默后,苏亦承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无望,“如果你还不肯原谅我,那就……”
楼下,苏简安浑然不觉陆薄言越来越近,听着江夫人叮嘱她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,专注而又认真,时不时点点头。
苏简安挤出一抹微笑,“好,我喂你喝。乖,张嘴。”明天再找他算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