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样?”她问。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,但心里咯噔,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,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?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?”祁雪纯追问,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“白队,来,吃串。”
“我觉得,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。”分别时,他这样说。
“我给你想办法,”主任继续说道:“我调你进入数学社,你不就能经常和那些男孩子一起学习了吗?”
这让她以后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。
这时,审讯室的门被敲开,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她被吓到了,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?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?”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,他双臂紧搂着衣襟,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“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,能用腿推四百斤。”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“好过瘾!”她喝下半杯可乐,心满意足。
“是不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没能把江田引出来?”他放好卷宗,微笑着问道。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,“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,想知道杜明的线索,如期举办婚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