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是个很乐观的人,没事的时候很爱笑,以至于手下的一些兄弟服他却不是很怕他,许佑宁曾想过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阿光发狂嗜血的样子。 末了,从浴室出来,穆司爵已经眯上眼,许佑宁以为他睡着了,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边坐下,突然听见穆司爵说:“打个电话跟你外婆说一声,这几天你不能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,因为他正是穆司爵身边那个需要提防的人,也许就是因为有了这层“自知之明”,她忘了注意沈越川的话里是不是有深意。 三十分钟,有穆司爵和他,还是顶得住的,他把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夹塞进枪里,丢给穆司爵:“老规矩。”
“七哥,佑宁姐,去哪里?”尽管极力掩饰,阿光的声音中还是透露着震愕。 再加上帮她按摩小腿、翻身之类的,有时候一个晚上陆薄言要醒好几次。
陆薄言这席话,再加上警方公布的调查结果,已经足以解除陆氏的信任危机。 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角逐,一路纠缠回房间……
穆司爵刻意忽略了心头刺痛的感觉,冷冷一笑:“如果你真想用一个人威胁另一个人,会去打脸?” 康瑞城也不急,把玩着手机,颇有兴趣的问许佑宁:“你猜穆司爵会有什么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