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
她出事那天他赶回来,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问陆薄言,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,没提他放弃了生意,更没说他是提前回来的。 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 是一道男声。
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 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苏简安睁开眼睛,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:“耍流氓!” 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