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
苏简安低头看了看,呃,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幼稚的成套棉睡衣……
“为什么要回去?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看前面,“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休闲品牌吗?进去看看。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还有,她们也就小她两岁的样子,大什么大?姐什么姐啊!倚幼卖幼?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陆先生,你没有吃醋啊?”然后她怒了,“那你还不让我和别人聊天自己又和绯闻女友幽会!你这是双标,不公平!不公平的事情我绝对不接受!想让我和其他人保持距离,你先跟韩若曦分手再说!”
大骨辅以山珍精心熬出来的头汤,呈浓浓的白色,香味馥郁,鲜红饱满的枸杞浮在汤上,像白雪地上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红色的小花,卖相十分好。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唇角一勾,意味不明。
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
棋逢对手,韩若曦骨子里的不服输因子沸腾了。
当时她亲上去只是为了戏剧效果,还只是脸颊而已!这……算耍流氓吗?
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