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”一声,有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
他英挺的眉深深的蹙着,一进办公室就扯松了领带,深邃的眸冷沉沉的,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洛小夕六神无主,苏亦承已经拉开车门命令她:“上车!去医院。”
苏简安想到明天陆薄言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,“嗯”了声,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陆薄言看苏亦承这反应,眯了眯眼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她偏过头,“张玫跟我说了,她父亲对你有恩,我知道你必须保护张玫的名声。”
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,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,“洗过澡了?”
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
苏简安倒是不吵,也不闹,她只是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,双手托着下巴,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
然后,慢悠悠的问:“还反常吗?”
“啊,是围脖。”唐玉兰只能顺着陆薄言的话。
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很快地,电梯门闭合,电梯逐层上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