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：“用检查仪器。”

她忽然明白了什么，“哦。”

她看向别墅的二楼，感觉心脏加速到她承受不了，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汗水。

司俊风有点诧异。

“你……想做什么？”她眼里掠过一丝紧张。

他将电话还回去，“闻叔做了一辈子生意，你爸也认识，他的经验比我丰富，你跟他请教。”
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

“我不是拿自己的身体赌气，只是我想到那个女人，我心里就很难受。”她眼眶发酸。
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“还是药水用得不对？”

“让她走。”司俊风不耐的说道，“以后再来，你直接赶走。”

她点头，“妍嫂给我联系了一个顶级脑科专家，比韩医生更好的。”

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。”司俊风语气冰冷，神色不耐。

祁雪川忽然抬手将她的手拂开，兴许是力道大了点，她“砰”的摔倒在地。

祁雪纯往另一个物管员看了一眼，对方正在联系许青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