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也不好好在房间里待着,还乱跑呢。
“我只希望你放下,你还这么年轻,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耿耿于怀。”
祁雪川表示理解,“这么大一个公司,他不可能不管,我猜他今天就会回来,我去他办公室等一等。”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昨晚上她将文件送给司总,隐约听到他给腾一打电话,“……告示不光要贴在网吧,还要扩散出去……”
提起司俊风,路医生的唇角抿得更紧,“司俊风太保守,明明有更好的治疗方案,他偏偏不听。”
他抓起她一缕头发,放在手里把玩。
他那么耐心,又细致,跟着她的反应调整自己。
光线昏暗的隧道。
“阿灯,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
忽然她电话响起,她接起来,没说几句顿时变了脸色,“我马上来。”
祁雪川轻哼,转身离去。
有他的温暖包裹,疼痛似乎得到缓解
她将云楼交给罗婶照料,自己也坐下来。
这天中午,冯佳来到总裁室送文件,顺便问道:“司总中午想吃什么?外卖还是公司食堂?”
闻言,祁雪纯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司俊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