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“嘭”的一声,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。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嗯”了声,跟她一起下车。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
哦耶!
所以算了,反正他早有打算。
“我上去睡觉,有事去叫我。”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,苏简安叫住他,想问他胃还痛不痛,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,他挑了挑眉梢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
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“这就好。”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,却还是说,“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?”
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