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该明白，祁雪纯的任何结论，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司父看了司爷爷一眼，颇有些抱怨，“爸，我早说不让他们进公司，你非得坚持，现在好了。”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说，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？”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几乎是同时，祁雪纯用力推开了司俊风，顺势给了他”啪“的一个耳光。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，他却握得更紧。祁雪纯盯着屏幕良久，才说道，“他们是不是发现摄像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