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十万我们不要了，”他说得干脆利落，“要到的两百万原路还给债务人。”

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

严妍与他目光相对，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。
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
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
“喝点什么？”

“不过是一个

开灯。

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，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。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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