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！”隐约中，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，然后她眼前一黑，便再没了知觉。
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
祁雪纯被逗乐了，“司俊风，你行不行啊。”

祁雪纯撇嘴，没跟白唐说，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
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？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，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，都在这张内存卡里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
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
秘书忙不迭的点头，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。
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，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

她又瞧见司俊风唇边的笑意了，“你究竟在笑什么？”她大步走上前质问。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
在车上她有机会反抗逃走，但她想知道谁在后面捣鬼，所以不动声色。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这是百年老字号，有自己的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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