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这么认真。过年嘛,大家高兴,可以理解。”苏简安越说越精神了,想起陆薄言回房间前应该一直在打牌,好奇的问,“你今天晚上赢了还是输了?”
客厅没有其他人,安静到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说话的声音。
苏简安知道自己的资历还有所欠缺,但是,这并不代表他会全盘接受所有的质疑。
训练了两个小时,沐沐额前的头发已经湿透了,穿在防风外套底下的速干衣也明显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部分。但因为衣服材质特殊,就像那位叔叔说的,他并不会觉得黏糊难受。
“好。”
十六岁的少年,应该还是青涩的、不谙世事的。
苏简安和唐玉兰往后花园走,还能看见陆薄言和两个小家伙。
“很好!”沈越川把牌推进麻将机,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,“接着来,下一把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里“咯噔”了一声,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袭来。
“反应已经很及时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愧是陆太太,聪明!”
工作和生活的巨轮,在他的掌舵下,一直完美地按照着他预定的方向航行。
但是,那帮手下的确不知道康瑞城在哪里。甚至没有人能说出康瑞城的大概位置。
“他们听不懂英语。”康瑞城说,“你没办法跟他们沟通。”
“……”
但是,苏简安下车那一刻,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被吸引,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移到苏简安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