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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等着萧芸芸的下文。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“第二个可能，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，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。”不等康瑞城发飙，许佑宁接着说，“可是，二十几年过去了，线索不会毫发无损，我们可以做准备，但没有必要太惊慌。”
眼前的一切，映在沈越川眼里都是模糊的，他的大脑就像被清空记忆一样，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，记不起来，好一会才回过神。
听到秦韩的名字，萧芸芸和沈越川同样意外。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许佑宁防备的看着他：“干什么？”
沈越川穿上外套，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走。”
许佑宁听到宋季青的话了？
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，伸出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直觉告诉他，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秦韩这才想起来，沈越川和萧芸芸什么都不知道。
宋季青提着一个医药箱冲回来，冷静的吩咐道：“把芸芸拉开，把越川扶起来。”
可是，他只能如实回答他：“越川，你的病，还是要靠手术和西医。我能做的，只有帮你调理身体、延缓和控制你的病情，让你在最好的状态下接受手术，最大程度保证手术成功。”
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