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稍一蹙眉,答案已脱口而出:“简安?” 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,他除了等,竟然不能再为简安做任何事。
第二天。 “别想了。”他紧紧的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“你哥有分寸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陆薄言毫不在意,“刘婶很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 他粗粝的指间夹着一根烟,靠着墙看着韩若曦,像发现了新猎物的凶兽。
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,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。 有人说,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,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。
“……” 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