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感到紧张,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,一下又一下,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,一跃而出。 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 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顿时像战败的小动物一样低下了头。
苏简安努努嘴:“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示?”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恐慌像一个拳头重重的击中了苏简安的心脏,在她的心底打出一个无底洞,恐慌肆意蔓延…… “不用。司机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