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卧室,果然瞧见他半躺在沙发上看新闻。
她根本看不见,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
忽然,前面拐角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程子同。
“那子卿和程奕鸣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严妍也是酒醒难眠,闻言嗤笑一声,“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,刚从一段婚姻中解脱出来,干嘛又慌慌张张投入另一段婚姻?”
她的思想,怎么比老一辈人还保守。
不可以,她不可以放纵自己,她不可以忘记,这张嘴说不定昨晚就吻过那个叫于翎飞的……
唐农笑了笑,“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,他们在一起十年了,是说断就能断的?”
看来今天就算能活着出去,以后也要被子卿鄙视一辈子了。
符媛儿却非常干脆及肯定的回答:“是,自由,从第一天被迫跟你结婚开始,我想要的就是自由!”
符妈妈跟着也快步走进,她看了程子同和子吟一眼,转而将符媛儿重重一推。
符媛儿的手法很高明,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遮掩,如果不是子吟深入查找,这件事也许就被符媛儿遮过去了。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程子同强压着怒气,说道:“我相信你,很晚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她下楼来到自助咖啡机前,想给季妈妈买一杯咖啡。
她坐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