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挂断电话，忽然注意到透过窗户，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情景。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
“我原谅了他，谁来原谅我？”“我现在很无助，就像那年夏天……”于思睿难过得说不出话。

她的眼底，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紧接着，一段录音响起。

刚给病人的胳膊扎上止血管，病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，“我认识你！”病人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严妍。“程子同，我爱死你了。”她使劲抱住他。

她再也不说一句话，沉默的来到窗户前，等着白警官带来调查结果。露茜狠狠咬唇，转身离开。

她松了一口气。她的确是哪里都去不了。